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le ),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bái )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yóu )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de )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dào )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tiě )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rè ),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dōu )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zhè )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men )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jiù )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忘不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shì )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jí )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shí )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zì )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老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tā )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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